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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西戎境内交接乱党,还帮西戎开发翰里罕漠,勾缠不清,这些事情传到军中,给别人抓到把柄,指挥使要怎么说清楚!
他险些想立即起身,抓住叶辞他们,逼他们立即赶回去,把事情说清楚,便是有罪,也该叶辞他们担,如何能都压在指挥使肩上!
他脑子里轰隆隆的,几乎没听清那些人都在说什么,直到那西戎人忽然递过一个东西来,道:“哎,你认得这是什么?”
余游击茫然拿过来一看,浑身一紧。
竟然是指挥使写给叶辞的信!
信中和叶辞说起了军中变故,怕近期会有大事,要他尽快回营。
从落款时间来看,信写了没多久,指挥使果然出事了。
西戎人在他耳边漫不经心地道:“我们经过翰里罕漠,看见一具尸体,好心想为他收尸,然后发现了这封信。大乾话我们讲得,字不认识几个,不晓得说什么,也不晓得该给谁,便带在身上,实在没法子当个引火的纸也是好的。如今碰见了你们,好歹也是大乾人,就给你们处置了吧。”
说着便醉醺醺地去睡了,留下余游击等人对着火发痴。
提心吊胆等了一夜,没有任何事发生,天快亮的时候余游击招呼了士兵们,悄悄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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