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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孙家还暗中给他留了财产?
是他暗中积蓄了势力?
无论是哪种,都足够让定安王不安,势必要问出个究竟。
定安王暗沉的目光掠过绣衣使主。
在事情出来的第一瞬间,他就怀疑过绣衣使。
看来看去,能拥有灵通消息,从辽东直到大乾都能做到想要做的事的,只有绣衣使。
然而他让绣衣使看守审讯慕容翊,三天了,没有任何异常之处,刑讯手段,绣衣使和以往一样,是他手下最忠诚的狗,没有丝毫留情和为难。
绣衣使主还是那个嗜血的,看见酷刑就兴奋的变态。
他的疑心稍微散了些,上下打量着至今依旧目光熠熠的慕容翊,倒觉得这小儿子越来越让他刮目相看。
慕四还在骂人,定安王皱皱眉,心想若不是看在他老子是王府旧人,多年忠心耿耿,怕杀了他儿子让老仆们寒心的话,早就宰了这暴躁的小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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