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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再次出帐篷时,别人都无所察觉,只有容溥扬起眼眸看过来。
她淡淡一笑。
容溥眼光一掠便察觉了,等到就诊的人散了,踱步过来,道:“容兄走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不必忧心他的安全,他这是自己走的,那日去请尘吞天,他曾和对方私下聊过。”
“嗯。”
“十八。”容溥忽然轻声道,“以前是我骗了你,现在你想知道他的身份吗?”
“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?现在为什么忽然又想说明白?”
“以前是我吃醋。不想你们在一起。”容溥坦然道,“现在我觉得他的身份和他的立场是个重要问题,如果你一直逃避,也许可能将来对你不利。”
“那就继续不说吧。真要不利早就不利了。”铁慈起身走开,“我希望听到他亲口告诉我。不希望听见任何可能带有个人立场的建议和劝告。”
容溥凝视她的背影,笑笑,转开目光,对跟在身后的新收的药童道:“去,和巴依老爷说,这个病很麻烦,药非常难寻,要上雪山,下沙漠,在最苦寒的地方去寻,让他做好花一半家产的准备,另外还要多备些燕窝雪莲人参做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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