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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武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背影,问杨一休,“一休一休,小戚为什么生气?”
“他啊——”杨一休唏嘘地道,“曾经有一段上好的姻缘放在他面前,结果他没有珍惜,等到他后悔时发现已经晚了。”
书院人都知道那些退婚轶事,田武哦了一声,却又道:“其实小戚也不必扼腕懊恼。我看就是他不退婚,太女也未必要他。没见容家没退婚,容监院那么好的人才,太女不也不假辞色。”
杨一休哈哈地笑起来,拍了拍他肩膀,道:“胖虎,说真的,你人虽憨,脑子却不糊涂。可不就是这样!”
他慢悠悠踱开去,道:“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啊……”
说着他便寂寞地轰隆隆滑下沙山,没人来接,寂寞地落在先前容溥跌落的沙坑里。
铁慈站在飞羽身边,看见大家一个个滑下来,一开始还有点拘禁,后来便放开了,一边滑一边大喊大叫,声音回荡在荒漠上,脸被风扯得变形。
都是年轻人,日常承担着繁重的训练和危险任务,刚经过紧张和干渴的穿越沙漠之行,终于看见绿洲,虽然前途依旧未卜,但在下一段历程开展之前,还是应该好好地放松一下的。
她道:“知道吗这是鸣沙山,因为某些难以解释的原因,人在山上滑下时,沙子会发出轰鸣。”
飞羽道:“我总觉得你很博学,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事。”
“那都是我师父教我的,她知道这世上所有有的或者没有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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