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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婉绫重新打量秦心,从她的穿着仪态、言谈举止来看,确实比秦云儿高了不知多少个等级,人家暖人是走细节——攻心,不像秦云儿流于表面,反倒显得有几分谄媚惹人不舒服。面对家世、背景、权利、关系、素养等样样比不过的对手,也真的只有哭的份儿了。
不过她觉得有趣的是,秦心病病得及时,病愈也病愈得恰到好处。湛羽一得疯症她便卧床不起,湛羽一有好转她便痊愈……
呵呵,秦云儿那妮子真可怜!
清婉绫叹一口气,又看一眼秦心,秦心捕捉到她的视线,对她恭敬一笑,不同于旁人的恭维,是发自内心的尊敬。
果然怎么看怎么喜欢秦心啊!
她对她微微一笑,走下石阶,湛羽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。
太后、太子妃在前,她们紧随而上,余下的宫女太监丫环婆子似乎瞬间有了眼力见儿,不似刚才大咧咧的站在院内刺激湛羽,而是远远跟在一行人身后,保持着转头便能看见他们站在地平线上的距离。
皇后乐呵呵的欣赏满园艳色,嫣红的花瓣偶有几片飘落,打着旋儿落在肩头,秦心不着痕迹为她悄悄捻下,她缓缓道:“曼儿,前些日子听说你哥哥奉命前去岅州平乱,可还平安?”
太子妃原名张曼曼,是当今枢密使张绪礼的嫡长女,半月前岅州趁乱起义,其长兄张习领命前往,但途经坨山忽遇天降暴雨,山石滚落砸伤数人,连张习都伤了胳膊,情况十分凶险,而张习自知身堪大任不敢畏难,强行通过坨山后便马不停蹄赶往岅州,皇帝得知此事立刻下令调动岅州周围将士增援,但不晓得近日如何。
这件事清婉绫之前也听伏兮提过一两嘴,当时伏兮的表情有点怪怪的,她并没过多深究。
跟前太子妃闻言,答道:“昨日长兄还寄来家书,说他一切安好,请家父家母勿要挂念。”
皇后点点头,别开探出的梅花枝,“安好就行,只是岅州地势艰险,逆贼凶悍,不知他何时能回?”
清婉绫听她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一旁太子妃默了默,不着痕迹道:“长兄心细,怕爹娘担心,未曾提及战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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