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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勇瞪他,但是怀信没有理他转身走了。
不久,人都散了,夜归于平静,坐在地上的红烛仿佛才想起来要喘气,“吓死我了!”张妈也松了口气,“我的老天爷,这都是什么事啊!”
由于红烛被刀疤陈那伙人踹倒在地,现在红烛只知道整个人都疼,但不知道是哪里疼。红烛想站起来,但腿早已跑得脱力了,想用手撑地,猛然发现手上扎着好多木刺,方才情况紧急也没察觉,但现在精神一放松就发现手如针扎一般的疼。红烛看着自己的一双手“啊”得喊了出来。“好疼啊!”红烛感觉手上越来越疼了,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张妈缓匀了气,去拉红烛:“你哭什么哭呀。刚才还拿根棍子就往上冲呢,哎呀,我张妈也是服了你了!”
张妈想要把她从地上拉起来,没想到红烛因为手上的木刺伤心不已,怎么都不肯起来,摊着两只手哭个不停。
张妈两手叉腰,正准备发火,听身后有人喊她们。是那个曾经来给琳鸢把过脉的叫梁怀信的大夫。
他上前叫住两人:“刚才看这位姑娘受了伤,可否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。”红烛抬眼看他,仍是摊着手,一脸悲伤。
张妈答道:“好好,梁大夫,您给她看看吧,她好像是扎到了手,哭个没完。”
“得罪了。”怀信半跪在红烛面前,把她的手轻轻拉到眼前,让下人用烛火照着,取出工具,小心地拔出了木刺并处理了的伤口。
随着怀信蹲下,红烛身边似乎拂来一丝清冷的风。是寒冷的空气,带着植物的清新,是一种陌生的,淡淡的,好闻的味道。
“还有哪里觉得疼?”怀信的声音特别好听,如玉般温柔。他检查了下红烛的伤表示没有伤到筋骨并无大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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