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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每一个疗程中，灿然发病的时候，就把他关在那个密室里，用铁链牢牢锁住，不让他抓伤自己。可是他还是会撞墙来伤害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墙上的血迹是公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子太可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就像你看到的那样，灿然嗜血的病好了，但是他一直身子瘫软，不能靠自己站起来自由行走，这是治病的后遗症。金王后也没有办法。我想如果当初会预料到有这样的后遗症，金王后或许宁愿灿然一直靠喝血生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病闻所未闻，公子为什么天生有这种病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医官中传言是因为金王后，金王后拥有强大的法力，对她自身来说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，可是事事总不能圆满，法力反噬报应在了她的儿子灿然身上。所以金王后对灿然是又爱又恨，既疼惜他，又不愿见到他，因为看见灿然，就能想起自己是拿走了灿然的生命力才拥有强大法力的母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好可怜啊。虽然是富贵公子，可是始终都没有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岫看看红烛，谁又真正正常地生活着呢。什么是正常？我也想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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