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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勇一拍桌子,“公子你居然给他银子,这种无赖,连后辈都要敲诈。可是他拿了银子现在还敢提这事!这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
怀信说:“他这样的人心胸狭窄。当初红烛姑娘差点把他害死,他心里肯定是十分怨恨的,这口气他一定咽不下。现在红烛姑娘当了夫人,眼看着她就要扶摇直上了,要不趁这个时机报复她,以后就更没机会了。”
“那他也太着急了。”凌岫说:“灿然过世了。红烛只有另嫁才能逃脱陪葬的命运,可是现在也没有谁提出要娶红烛,一旦没人娶她,她就要陪葬,那么平安侯要求父王处死红烛岂不是多此一举吗。”
“可是如果有人愿意娶呢?”承勇说。
“那到时候再告发她也来得及。”凌岫说:“还有,当初害平安侯的明明是两个人,红烛和慧儿,为什么现在他绝口不提慧儿,只指认红烛呢?”
承勇着急道:“对啊,他没有理由只抓着红烛而放过慧儿的。难道他忘了?”
“他不可能是忘了,或许不仅仅是平安侯,还有别的什么人也要置红烛于死地。”凌岫猜测。
怀信疑惑道:“红烛姑娘只是丫鬟,除了平安侯,还有谁跟她有深仇大恨,谁会非要红烛死呢,我觉得这不太可能,应该就是平安侯跟红烛的私人恩怨吧。”
几个人陷入了沉思。
……
老鼠真是生命力顽强的动物。在封闭的大牢里它们自得其乐地窜来窜去。红烛一点也不怕老鼠,她看看它们,老鼠看看她,双方都把对方当做是一种风景,双方都是一样的无动于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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