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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福宝,他是怎么找你要钱的?”她收回视线,手搭在福宝肩上,柔声询问。
福宝心有余悸,一五一十地复述,“我刚和哥哥下学等爹爹来接我们,他就走过来,抓着我的手问我要钱,还说要把我带回家里给他儿子做童养媳。”
她声音清亮,言辞笃定,没有半分作假,说着说着委屈地抽噎起来,“他还想夺我的钱袋,说我的早晚都是他的,还说我喜欢他儿子。”
这事实从孩子嘴里说出来就格外透出一分违和感,刚才还叽叽喳喳的路人此时都沉默下来,面面相觑。
杜云娘拍拍福宝的肩,以示安抚,转而看向众人,“一个成年男人,到底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对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子如此污言秽语?难道喝了酒就是你犯贱的借口?”
阿文愣住,夜风吹拂下他已经清醒许多,只是脸上只有躲闪和逃避没有半分后悔歉意,实属不知悔改。
“我倒是想问问先生您,您以教书育人为业,却纵容放任自己的儿子酩酊大醉欺负弱小,威严恐吓,光天化日抢劫,我不由怀疑您是否担得起这份育人的重任。”杜云娘朗声反问,眼神犀利。
她的质问振聋发聩,掷地有声,全然不把沈东阳的劝解放在眼里。
教书先生恼怒又难堪,苍老的皮肤褶皱随着他的怒气颤抖着,抖着手指指着杜云娘,“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?我看你没有什么家教。”
说完转头对沈东阳,“要我说,这种不知三从四德的无礼妇人就该休了,免得连累你的名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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