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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你说就是一块普通的帕子,都长那个样,又何以见得你看到的就是我的?”杜云娘抿唇继续逼问。
唐钰被问得节节败退,越发支支吾吾,不由自主地看向沈雪儿,似乎在等她想办法。
杜云娘没有错过她的眼神,嘴角勾了勾,正要发难,陈文好巧不巧赶到,手里提着酒,尽管穿得还算像模像样,但身上的酒气还是无法遮掩。
“陈公子才从镇上买酒回来?”杜云娘高声招呼,表情谈不上热络,更多是看好戏的戏谑。
“杜姑娘果然火眼金睛。”陈文丝毫不愧疚,大大方方地承认,还恬不知耻地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子。
“阿文,你!”沈雪儿蓦地瞪大眼,不可置信,想说点什么,又碍于大家都在场,没能直言。
倒是陈文没有任何顾忌,朗声道,“我听岳母说今年春耕不打算全种水稻,所以拿了一部分预算出来买点酒,不过分吧。”
……嚯。
每年粮食是一定要种的,哪怕饭吃不上都要留出足够的种子钱,没想到这命根子钱竟然被陈文拿出来买酒?
“原来如此,不过陈公子拿这钱买酒,家里人知道吗?”杜云娘眼中玩味,虽然问的是陈文,看的却都是沈雪儿和李桂芳。
李桂芳似乎已经气晕了,眼里毫无光彩,嘴唇哆嗦着,手指也不停打着颤,偏偏还在外人跟前,不能显露更多。
那模样有趣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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