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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时间,不知不觉她和沈东阳的约定就只剩半个月了,尽管从目前形势来看,沈东阳带走水生福宝的可能性极低,但她总是心头难安。
杜云娘抬手将碎发挽到耳后,快步回家,趁着陈文还没找过来,先把曲辕犁的设计图画出来,再看看实验水稻长势,尽早做出调整,免得赶不上春耕。
家中读书声朗朗,何期添伏案认真地写着什么,全然未觉杜云娘回来。
杜云娘也无意打扰他,绕到后院,蒸上饭后找了纸笔出来,坐在院子里比照着家里破旧的长直辕犁画图。
各自忙碌,等她的图画得差不多的时候,饭也熟了。
何期添本来还不愿麻烦她,非要教完课回家再吃,在水生福宝的坚持下只得和他们坐上一个桌子。
怕他觉得不便,杜云娘主动挑起话题,“何公子最近如何?我上次做的媒还行吗?”
谈到做媒,何期添严肃的脸舒展开,带了些温柔,“吕小姐和吕老爷人都不错,近些日子断断续续给我们送了不少东西。”
哦?听上去相处甚欢,莫非婚事不久?
在这里,仍然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男女双方看得过眼就算是成了。
“哎。”谁知道何期添说着叹了口气,“也不知道时了怎么想的,非说现在不考虑娶妻,我虽不着急,但内心总是郁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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