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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今天怎么没看到何时了那寒酸货,原来是你找了新活儿啊。”陈文刻薄的声音隔着老远传来。
杜云娘和沈东阳同时看过去,他正拦在何期添跟前,气势汹汹,满脸鄙夷,丝毫不把何期添放在眼里,像在看一只蝼蚁。
“和你无关。”何期添有文人的清高,不屑与陈文这种伪君子争论,只扫了他一眼便要绕开。
陈文正心情不顺,走哪儿在哪儿吃瘪,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好拿捏的对象,跨了一步挡住何期添的去向,丝毫不把身后的沈东阳和杜云娘放在眼里。
在陈文的认知中,何期添只是一个懦弱无能的穷酸文人,哪有人会为他说话。
“陈公子,我没猜错的话你来是寻求我的帮助吧?”杜云娘看不过眼,走出去与何期添并肩,“就这种态度还想让我帮你?”
陈文被戳到痛脚,咬着后槽牙想要说点什么,可又不敢真的得罪杜云娘,只得冷哼着让开路,“今天算你走运。”
这话自然是对何期添说的。
何期添也不反驳,冲杜云娘点头示意就要离开。
“等等。”杜云娘最好打抱不平,更何况现在她拿捏着陈文,自然不会放任他欺负何期添,“对待长辈出言不逊,总该道个歉吧。”
“给他道歉?”陈文五官扭曲,语气里都透着浓浓的不屑,但想到自己有求于人,磨了磨牙,“道个歉而已。”
“对不住,刚才话重了。”陈文不情不愿地道歉,跟着又加了一句,“就算你现在给人教书,也改变不了我爹打败你的事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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