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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东阳身形一晃,立即闪出门去,眼疾手快地关好门,但并未立即离开,颀长的身影映在门上。
房间内杜云娘胸膛剧烈起伏,羞辱感涌上脸颊,恨不能将头也埋进水中,不住地回想猜测,他该不会都看到了吧……
想到他的问话,她看向手肘后头的黑痣,也觉得奇怪,原主身上本来有这颗黑痣吗?为何夏日农作时没听孩子提起?
算了,一颗黑痣而已,没什么。
杜云娘并不当回事,却不知某些事暗中变化着。
——
次日清晨,杜云娘一如既往地早起做家务,人还没有完全清醒,耳边却已经听到呼啸剑声。
沈东阳又在练剑了。
等她定睛看清,心立即提到嗓子眼,水生也拿着把剑跟着他挥舞,锋利的剑光闪过她的眼睛,令她迫不得已微眯起眼。
“阿娘!”福宝端着一小盆水费力走过来,放在她面前,“洗脸吧!”
杜云娘愣愣地接过她递来的帕子,迟疑地揉进水中打湿后擦了擦脸,才拧干毛巾,福宝就迅速接过,颠颠地迈着小腿跑去院子里晾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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