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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吧!你与金唯衍究竟有什么事是我不知晓的,他为何对你如此愤恨?”
说起这事,沽清也不是很清楚,但被关的这段时日里,金唯衍每次来都会用带着浓浓恨意的眼神盯着他,那眼神里除了恨意还有杀意,但他又没有让沽清一死了之,只是日复一日的折磨着,用以抒发自己心里的恨意。
“我也不知。”沽清笑笑,声线却有些冷郁。
她转眸,有些质疑地望向沽清。
是真不知,还是不想说?
想着,她转了话头:“既然出来了,休养两日,我让惊影送你去江淮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沽清却是极快地反驳了她。
“你如今待在这只会让我分神,正好江家有事,你去瞧瞧。”云倾见他不愿,面色就冷了几分。
“我去江淮了,你身上的毒要如何克制?咳咳……”见云倾坚持,没有商量的余地,他音量也提高了些,却也连连咳了起来。
“我自有办法,再说这段时日你不在身边,我不是也过来了,这毒没你想得那么严重。”
“云倾,没有我你撑不久的。”他终是忍不了唤了她全名,似是哀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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