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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沽清提起,她心中越发不安:“你被金唯衍关的这段时日,可有见到陆阳笙或者是微雨?亦或者是金唯衍在这期间有没有什么人出现在你被关押的地方?”
听了这话,沽清陷入沉思之中,想着他被折磨的这段时间里金唯衍每一次前来时的神情,以及……
“似乎……”有那么一瞬间沽清想起了有一日金唯衍前来时明显与之前不一样,很反常。
于是他开口时,细细回想了关于那日金唯衍的一举一动。
良久,他才抬眸,见云倾心急又担忧的模样,缓缓道:“有一日他一如既往地前来,面上很是不喜,看着像是被谁又或者被什么事给刺激到了,脸色阴郁得厉害,也因此,那一日他折磨我时,下手极重,可到了一半,有一人急急而来。
与他禀报时,我模糊听到一些,说是一个叫秦……什么的人被翊王所伤,人也被救走了。”
沽清说到此处停了下来,因为他瞧见云倾眉心越发紧蹙,像是因为他的话想起什么。
而云倾从他话里也知晓了他说的那个人就是秦奉言,被救走的是郑绪,如此一来,秦奉言背后的人便是金唯衍,至于陆阳笙如今被关在哪?
她得着人再去好好查一查,至于秦奉言,想来现下应该还在京临城中,只要细细去查,总能查到他的藏身之处。
思及此处,她叫来候在外面的惊影,当下吩咐一通后,惊影领命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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