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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狱卒说正午时还好好的,吃了午食后还站了一会儿,哪曾想我与三殿下去时人却早已断气了。”刘钰临见她面色不大好,便将事情都说清楚,便于她分析。
“这期间可有可疑之人去过狱中?”云倾抬眸,眼神淡淡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清渃,清渃便识趣地退下。
刘钰临瞧着清渃走远后,才严肃道:“狱卒说清晨荣王殿下去过一趟,与他说了些话后便走了。”
“五弟虽说是去了狱中,但清晨时人还好好的,也是过了午后人才死的,想来与他夜无甚关系。”沉默的金致澜在刘钰临提起金唯衍时却异常开了口。
言语虽淡,看似在替金唯衍解释,可云倾却又隐隐感受到他话里蕴含的其他的意味。
为此,云倾垂眸间,意味深长地瞧了他一眼,不知该不该将他与这件事联系在一起。
“既如此,人如今也死了,便寻个地方埋了吧!”云倾像是故意一般,毫不在意道,言罢,起身离座出了门。
金致澜却诧异地盯着她的背影许久,连刘钰临都不可置信地望着金致澜,似在说着云倾怎么会这般毫不在意,毕竟选妃宴上一开始死的那个人,云倾可是让金致澜帮忙安葬了起来。
云倾自是不顾及他们两个会如何想,只是出了南苑,去了惊影的屋子,恰巧惊影不在,望了一眼空落落的屋子,云倾转身正要离去,惊影便从拐角处走了过来。
行至云倾面前停下,恭敬道:“主子,人已经中毒而亡,但除了荣王殿下去过外,翊王府的羽卫也去了,只是没进去,他就在外面转了一圈就离开了。”
惊影一袭黑袍覆身,戴着黑铜面具,执手行礼回话时,风吹过,腰间的弯月双刀便散发着凛冽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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