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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致澜立在云倾身后,将她踉跄的身影不着痕迹地扶稳,以自身为遮挡,替她挡去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。
随后与她一并而立在人群中,他微微皱眉,那躺在地上的尸首在左右烛火灯光的照耀下,显现出一种近于惨白的颜色。
依贺天而言,他到地牢时人才断气,从地牢到这大殿外也不过两刻钟的时间,为何这地上的尸首会散发着这样一种诡异的色彩?
金致澜垂眸沉思,却无意瞥见云倾隐藏在袖子里紧攥着的玉手,许是太过用力,导致骨节处都凹凸泛白。
略略往上,虽然她面纱之下的面色从容不迫,可金致澜能瞧出她在隐忍,在逼迫自己不显一丝一毫情绪。
面目虽淡,可她紧攥的手已经彰显出她此时此刻的心绪如何,金致澜用余光打量了一圈,随即微微向她靠拢,挡在了她的身侧。
晋元帝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尸首,随即便朝着身旁的徐彰问道:“此人与陆家有何干系?”
他问的是与陆家有何干系,而不是与陆北善有何干系?
足以说明晋元帝对适才徐彰说得话存有疑虑。
“回禀陛下,此人先前乃是陆北善的一名副将。”徐彰先是看了一眼与他三人之隔的云倾,随后才垂首回答晋元帝的问话。
“既是副将,那徐尚书适才所言与圣女有关又从何说起?”晋元帝眼观几人神色各异,虽对徐彰提起陆家心有不悦,却还是顺了徐彰的意,继续往下问。
“这……”徐彰有些犹豫地望了在场所有人,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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