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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不是要说秦家的事吗?”她放下著筷,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菜,眼里的光明了暗,暗了明。
“你先吃,吃完我就告诉你。”他说着,手里的动作却不停。
只是连他自己恐怕都没发现,他如今与她说话,连本王都舍去自称我了。
云倾心中有些无奈,毕竟碗里的那一堆她是真的吃不下了,虽然刚刚还饥肠辘辘,可喝了一碗荷叶膳粥,又吃了几筷牛肉,显然已经饱了。
“我不吃了,殿下若是不想说我便回去了。”她凤眉一挑,柔和开口,她知晓金铭霄是用秦家一事来制她,可她也知自己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他。
“当真?”听到她要回去,他停下手中的动作,微微转过身来,面对着她,一脸笑意。
“嗯。”云倾重重点了点头,便起身走了两步。
身后却微微传来一声轻叹:“也罢,你坐下慢慢听我说。”
闻言,她也不忸怩,直接又走过去坐了下来,却见他颇有些无奈地一笑。
“秦章当年位至原延太守,乃是父皇亲封,他刚上任时,原延正逢三年大旱,所种粮食颗粒无收,百姓民不聊生,纷纷离家逃亡。父皇的本意是想让他前去安抚灾民,且他也确实做得不错。
一到原延,看着受苦的百姓,他便下令开仓放粮,又上书给父皇让其开国库济灾民,甚至还将远在乌陵的乌江之水西引至原延,救了燃眉之急。
此后,原延在秦章的管治下,不过三年,百姓间自给自足,民风淳朴,原延也由贫瘠之地变得富余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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