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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铭霄看着她冷漠的眼神,心中之前的那些顾虑如今烟消云散,再无半点。
他因在北珣收到消息,连忙赶回来将那件事的知情者都解决掉了,虽然心中不知为何觉得隐隐发闷,冷落了她大半个月,就连源山一事,他都没有插手。
可如今,再次面对她,心中的那些顾虑全被抛之脑后,只希望她不会再受到伤害。
想着,声音也不由得柔和起来:“你便是想要解决他,也不该如此冲动,偷偷寻个隐秘的地方作了就是了,何必在这听月楼动手,眼下人多眼杂的,若真出个什么事?父皇那边要如何应对?”
云倾正要提着茶壶倒水,听了这话,手上的动作一滞,有些震惊,所以,他来,不是为了阻止她杀秦奉言,而是不想让她在人多的地方闹出人命,平白惹祸上身?
见她动作僵住,知晓她听进去了,金铭霄便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茶壶倒了杯茶水递至她面前的桌上。
瞧着她不出声,他便也挪了挪凳子靠她近了一些,又柔声道:“你说是与不是?”
他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,甚是好看,像是在哄人,又像是在诓骗,云倾却不来由得面上一抽,毫不留痕迹地将凳子挪远了些,深呼吸一口气,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,压下心中那翻涌跳动的心。
“翊王殿下就这般清闲?”她缓缓呼出一口气,让自己冷静下来,隐去眼里的那些莫名情绪,淡声道。
适才他靠近时,温热的气息就那般扑面洒在她微凉的脸庞之上,温温热热,痒痒甚是难受,还附带着一丝丝清冽的檀香。
“若不是听到你在听月楼,我本该是要进宫的。”他淡淡地抿了一口茶水,身子坐正起来。
进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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