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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云倾并不在意脸上的容颜是丑是美,不然也不会在见到傅鸢因落花毁容后,还对自己也下了落花之毒。
更不在意自己体内是毒是蛊,从她记事起,这东西便一直在她体内,共生了十五年,她早就将之看得无所谓了,若不是每隔一段时间一次的发作,她也早就忘了自己体内还有这么个东西。
她记得,出山前,掌山姑姑曾叮嘱她,一切以天下百姓为重,万事以天晋皇室为纲。
可她不仅身负守护天下百姓的使命,亦有关于自己的家国旧恨。
如何抉择?全然在她自己。
如此想着,云倾只觉得有些心烦意乱,便一头扎进了水里,任由渐凉的水灌入口鼻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猛地起身,任由水花四溅,取了一旁放置的干净的里衣穿上,才朝着门外唤了一声,“清渃。”
清渃急急推门而入,便见云倾已然穿好衣裳走到梳妆台前,清渃取了帕子上前替她擦拭墨发上的水渍。
云倾只是淡漠地望着铜镜里自己那半边黑纹缠绕的脸,一言不发,沉闷的气氛使得清渃更加小心。
待到墨发上的水渍擦干,云倾淡淡道:“一夜未眠,我累得很,待会儿若是有人来见,便说我不便相见。”
说罢,云倾将手里的云梳放回台面上,走到床榻躺下。
“是。”清渃应了声,上前给她掩好被角,又将两旁的帘帐放了下来,才轻手轻脚地出去守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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