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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铭霄命人将玉非诚带去大牢后,自己一个人去了国师府,却只见大门紧闭,他下马敲了许久的门,也不见有人来开门。
倒是路过的行人见他如此,便上前去打了声招呼,“翊王殿下不必敲了,这国师府的大门已经好几日未开了,就连日常送时蔬的后门也没有开。”
金铭霄听了他这话,停了敲门的动作,转而下了门前台阶走远了些,站在那里定定看着。
“为什么连送时蔬的后门也不开?”
“听闻圣女下了令,说是这十来天不见人,也不许里面的人出来。”
那路人见金铭霄面上有些疑惑,倒也是不瞒着。
听着他的话,金铭霄皱了皱眉,想到那日云倾易了容换了男装与他一起前往玉潼关时,并未听说过她有下令,是以对这令下得突如其来的感到不解。
那路人说完后,看着国师府紧闭的大门,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自是离去,离去前还说了句,“女子终是女子,即便是圣女地位,也不能做这天下主。”
金铭霄有些晃神,对他的那句话只听得前一半,却也不做停留的上马往翊王府去了。
马儿飞奔在花岩铺路的街上,将行人惊得往两边退让,却无人敢言半句不敬,只是呆呆傻傻地看着,待马儿离去,尘埃落定才又恢复平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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