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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是这么保护主子的?”
声音传入面具男子的耳中,严寒如冰天雪地,面具男子竟已经跪在了地上。
“属下知错。”
“哼!再有下次便以死谢罪吧!”
青衣不再和他多说废话,却在抬脚步入房里时,抬眸扫过一旁静静站立的金铭霄。
屋里,沽清正在给云倾后背的伤口敷药,那伤口在他到来之前就已经让侍女清理干净了,刚刚他已经施了银针,现下敷药包扎一下,然后从身边的匣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药丸送进云倾的嘴里,待处理好后,拉上锦被盖好。
“主子的伤?”
“这伤已然半个来月了,你们取的药呢?”
见她问话,沽清擦了擦手,朝着她问道。
青衣从腰间拿出一个玉瓶递了过去。
沽清将药丸倒出一粒在鼻前闻了闻,才又装回去递还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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