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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元帝见她质问,无奈苦笑。
“两年的时间就算不可解,也可压制住不让它发作。”
虽然让晋元帝这般是云倾所为,但她如今还是有些问题想不通,于是才这般。
“当年我和泠儿因为身中落花差点阴阳两隔,若不是寻到一颗奇草,怕是此刻我的泠儿早已孤独的在地底下等我了!”
晋元帝开口时不再自称朕,而是我,看来是把云倾当作值得信赖的人,想来他也只有在泠贵妃面前才自称我。
“所以陛下将岐雪草给了泠贵妃,而陛下自己只能苦受煎熬。”
云倾听完他的话,有些意外他的情深,想不到这泠贵妃竟能让他为了自己而放弃自身,她倒是有些想要会一会这个泠贵妃了。
“嗯,她体内的毒素压制住以后,我遍寻名医为她解毒,却无济于事,就连活手医圣都没有法子。”
“所以,陛下将皇后软禁在佛堂,却不废后,是怕傅家会对泠贵妃不利。”
云倾看着他,清冷的面容此刻已然冷漠不已。
“那时,我将她关进地牢整整一月,傅礼雲便在朝堂上控诉我诸多不是,又在御书房内用泠儿的性命威胁于我,无奈之下,只能将她幽禁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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