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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冯氏的娘家弟媳走动频繁。”
“她弟媳?没见过,不认识。”许真真直觉不会是她撺掇的,但是,沈逸飞接着说“她与齐月华是闺中好友”,她便认定了是此人。
“好你个齐月华,拐个弯你都要害我是吧?”许真真彻底将这货记在了心上。
给沈逸飞递过去一角银子,“给。明日你出去逛逛,给自己买点东西,顺便打听打听,这杨成寿一家,以前都在哪里安家,这次又为何回来。他家的户籍,是不是还在村里。”
沈逸飞很是意外。
岳母怎的变得如此信任他了?这一角银子少说也有一两,她竟如此大方给自己零花?
“岳母大人,方才你给的还有剩,在我身上……”
“顶多也才剩几文钱,能做得了什么。拿着吧,满谷和守业我待会儿也给。”许真真说着,忽然又道,“对了,嘟嘟快满月了,她是咱家的长女,之前手头紧就不说,如今家里多了几个钱进账,理应把亲朋戚友都请来聚一聚。你觉得呢?”
在书里的剧情,原身并没有办酒席。可孩子满月,是要抱出去一起拜祖的。
如烟缠绵病榻,导致小家伙没什么奶水喝,也病恹恹的,满月的时候黑黑瘦瘦,跟个猴儿似的,眼睛显得大得吓人,而沈逸飞却是细长的凤眼,当时村里人瞧见就说了,这孩子跟他一点儿也不像,倒有几分像那浓眉大眼的小秀才。
就是那一日,沈逸飞全所未有的暴怒,将那些说孩子不像他的人,暴打了一顿,还原主赔了不少医药钱,回来就逼他跪下喝粪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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