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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真真道,“或许也去了国都?她被打得半残,又没有什么利用价值,别人会带她走吗?”
杨瑞似笑非笑,“就不可以是别人爱上了她么?”
谁说中年人不能有春天的?
许真真怔了怔,失笑,“对不起,是我肤浅了。”
杨瑞摸了摸她的狗头,“她为了对付我们,底牌尽出,眼下不过苟然残喘罢了,翻不起什么风浪来的。”
许真真仍然有些担忧,“我有预感,我们还会遇到。”
“无妨,咱们休养生息,先把地位提上去。又有金手指在手,何须惧怕。”
许真真点点头。
“希望咱家不要再出事了,要不然又得义父出面解决,欠下那么多人情,咱都不知怎么还。”
“对了,我想让义父打听下满谷的事,你觉得,妥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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