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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,杨家全是女眷多,他和儿子住在这里,也给她们招来了闲言碎语。
所以,他走了。
此时听许真真说这些,他更加羞愧。
“弟妹,你兄弟说的也不全是错的。我……”
许真真截断他的话,“不,他们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错的。第一,你们凭自己的体力就能挣钱,而我做不到这些农活,即便我不请你们,也会请其他人,何来包养一说;
第二,我家房子大,家里也并非全是女眷,我们住东厢房,你们住西厢房,并无不妥。
姐夫,那些乱嚼舌根的,定是妒忌咱家日子过得好,你又何必去同他们计较?有句话说,‘世人欺我、辱我、笑我、轻我,我且忍他、避他、耐他,不理会他。再过几年,你且看他。’
现在我们最要紧的是挣钱,把自己的身份地位抬起来。等多年后,你已经站在他们不能企及的高度,他们还会轻贱你吗?不,他们只能仰望,当你是神,你放个屁都是香的。”
刘福发如醍醐灌顶,激动地道,“弟妹真知灼见,是我愚昧了。”
他悔啊,这些年,他在意别人的眼光,以致整日愁苦烦闷,一事无成。
更恨自己被人三言两语挑唆,离开这里,失去唯一的翻身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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