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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他天生就是官迷,想要当个哪怕是最低的七品芝麻官,来耍耍威风。
所以,他比谁都恨皇上将买官卖官之事管得这么严。
恨归恨,他不敢表露出来,只是附和道:“是啊,当今圣上确实是英明,这样一来,无人敢卖官了。”
陆贺洲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,又放下茶杯道:“所以,我常常祈祷当今圣上身体安康,可长命百岁,如此方是百姓之福啊。世石,你也该如此祈祷,不是皇上造就了一个太平盛世,咱陆家的生意,会如此顺风顺水?要知道,慌乱之年,再大的家业,也会瞬间家财散尽……”
陆世石听到这里,觉得自己今日白来一趟了,懊悔之余,又有些庆幸自己还没有将真实想法和叔父全盘脱出。若是那样,自己今日只怕会被抓起来做牢也说不定。
他擦了擦脸上的汗,道:“今日听叔父一言,甚是受教,回去我一定会日日祈祷皇上他老人家身体安康,长命百岁……”
转念又想起自己刚才说起郑劲时全是溢美之词,于是脸上的汗更多了。
他起身道:“叔父,我今日就和叔父聊到这里,因事务繁忙,侄儿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为叔知道你忙,就不留你了……”陆贺洲也不起身,道。
“我还要和我兄弟道个别。”陆世石说着往外走。
陆世石出了他叔父的门,来到陆世康院里,见他正在逗鸟,于是站他边上道:“世康,前日我喝醉了,好像说了些胡话,你也别当真,就当笑话听了。醉酒的话,说实话和说梦话差不多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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