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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我本来忘记了,但你的所作所为,却偏偏让我又想起了他来,我就问你,他一没犯法,二没有品行不端,因何被贬至西南边疆任个小小的行军司马?”
“是他自愿请求去的。”
“自愿请求?没有你的暗示,他会自愿请求去那鸟地方?”
“是他自己担心本太子给他穿小鞋,于是明哲保身,请求去那儿,怎么就是我逼迫他去了?况且,他去那儿,并不是被贬,而是平调。”
“哼,平调,谁不知道在边疆当个哪怕比在京城大些的官,都相当于被贬了呢,去那儿等于官路再无出路。”
“所以,你还是在念着他,所以才为他可惜,是么?”
“我怎么就不能念着他了?不是你横刀夺爱,我们孩子都至少两个了!”
“不是你看到我就脸红得像桃子,让我起了横刀夺爱的念头,我怎么会强行拆散你们?”
“谁见了你脸红得像桃子了?我当天明明是喝醉了酒!”
她还记得那天是太后寿宴,她被允许进宫参加宴会,因从未喝过那么好喝的玫瑰酒,便多饮了两杯,起身如厕时回来路上一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走来的太子身上,那时她因醉酒而认错了人,以为他是乔池,便对他笑道:“我好看吗?”
太子那时回她道:“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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