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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山听了他三公子的话,这次彻底愣住了。
他可还记得,八日前三公子说孔大夫这人有些意思,七日前说那个被他们关在小杂物房的女子有点意思,今日,他又说这青铜牌有点意思。
三公子这些日子,似是有些怪异。
“那……我有意思吗?”吴山将放棋子的瓮用盖子盖上,问他三公子。
“你?”他三公子爽朗一笑,“你更有意思。”
吴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他知道三公子肯定又是在打趣自己。
这时吴山突然起上午三公子和孔大夫在柳左巷发生的事情,于是忿忿不平道:“今日在柳左巷孔大夫对公子也太不客气了,孔大夫今日怎么冒冒失失的?咱这江北城,还从来没有哪个人敢这样和公子你说话。”
不说陆知府是这一方地方官,就只是三公子的祖父留下的可继承的丰厚家业,也不敢让任何人小看。那孔大夫不知哪来的勇气,敢这样说三公子?按他说的,穿好的吃好的用好的过好日子还错了不成?
“你去睡觉吧。”这是他三公子的回答。
吴山惊觉,自己这般为三公子鸣不平,他自己却一点也不以为意。
既然这样,他便也不操那心了。眼下周大周三和齐方都睡觉去了,自己也该睡觉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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