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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她转身对钱六说道:“钱六,你来帮陆公子把把脉,好知道一个人操心过度时是怎样的脉搏。”
一边说着一边从榻上下来。
她刚才把了半天,未感觉陆世康脉搏有任何病弱之相。
这几日她把了不少人的脉,虽有病之人的脉博她不能轻易断定是何病症,对健康之人的脉博,她还是有些了解的。
去家中药房看病的有不少人是无病而疑病的,所以这几日,她把了不少健康之人的脉博。
健康之人的脉搏有力而规律,就像她刚才帮陆世康把的脉象一样。
但她又怕自己感知错误,是以,让钱六也把把。
钱六走上前,对陆世康说:“陆公子,我来试试吧。”
陆世康道:“不必了,孔大夫把过便可,孔大夫可开药了。既然孔大夫认为我是因操心而头痛,孔大夫可开些让陆某少操心的药便可。”
他不知是当真不知刚才自己是在嘲讽他还是知道而装作不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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