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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乱如麻,可凌肖不只是南衙禁军副都督,不只是萍水相逢借好感蓄意接近的人。
她开口后凌肖如梦初醒有了动作,他上前几步俯身仔细看了看王武身上的暗疮,确定是吸食大烟所致,在他俯身的片刻,飞速梳理了一番心中万千思绪,无声叹了口气。
回身时面上重归冷静,凌肖缓步走到云奕面前,垂眸望她小巧的鼻尖,还有夹着信封不安分轻晃的长指。
云奕见他半晌没说话,疑惑抬头。
凌肖眼眸漆黑,像是夹着化不开的墨意,语气克制温柔,“多谢。”
云奕承认自己的卑劣,在听到这句谢后如释重负地暗暗松一口气,而且凌肖十分知意地没有多问,亦没有表现出不赞同或是不满的情绪,于是心中的巨石无声滚落碎成粉末,她轻快地笑笑,将手中信封递给他,“客气。”
凌肖伸手,并未去拿信封,动作自然地虚虚托着她的手腕,温声道,“多谢宁儿为我着想,追查禁物一事我已多日未有头绪,宁儿帮了我大忙……只是往后这些事不要做了,别脏了宁儿的手。”
“还有,在那么暗的地方看字伤眼,这个东西等到了外面亮些的地方给我也来得及。”
云奕听得发愣,凌肖所说的每个字她都能听懂,但合一起就有些听得云里雾里了。
不是,什么宁儿?八百年没听过的称谓了,好大的本事如此自然流畅的说出口,真是,比她的脸皮还厚。
外面的荷官更是站成了木头,两张没有表情的面皮下面是震撼八卦的灵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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