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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做这些事时,聂仕行就站在一旁,看见里面全是流散到其他家的常齐物的东西,甚至还有一乌木牌位,心中忐忑难安,几度欲言又止。
几道闪电刺破阴云,白彡梨心不在焉往天边瞥了一眼,将包袱背到肩上。
聂仕行的心思她差不多知晓,不过是情势所逼下为保聂家上下老小,在腥风血雨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,没几个心思不活络的。
地上现出点点湿痕,聂仕行见她站于檐下望天不语,试探道,“落雨天,不妨等雨停……”
白彡梨厌恶皱眉,觉察附近无小儿女子,紧了紧握着剑鞘的手,不知想到何事,眉眼登时笼上一层寒霜,聂仕行话卡在嗓子眼,预感不妙,不动声色往后挪动一步。
然而白彡梨并没有给他挪第二步的机会,赫然出掌,饱含内力震在他前心口处,聂仕行心气一滞,被一掌拍到墙上,又狠狠摔下,一手死死攥着胸口衣裳,脑门青筋浮现,神情不可置信,伏趴在地上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,溅上白彡梨衣摆点点。
白彡梨垂眼冷漠看他,视线冰冷如观死物,转身冒雨撑伞离去。
化元掌而已,同她一早下在他身上的毒物相混,克制经脉,死不了人,毕生不得提气入剑罢了。
聂仕行不无辜。
这把素伞一路上斩了不少人命,伞面有破缝,雨滴顺着伞骨流下,落在那淡青经脉微微凸起的雪白手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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