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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习广超两人颔首称是。
人群的窃窃私语没能提供上有用的消息,凌肖略待一会便回了禁军府邸,意料之内得知宫中有人来传圣旨,凌志晨面色沉沉立于一旁,隐秘地压着不快。
来传圣旨的除了太监,还有一护卫似的男子,面无表情,眸光冷厉,凌肖一眼看过去,笃定他手上沾染过许多人命。
太监讨好地对着凌肖笑,嗓音尖细,拿捏作腔,听得他不适地垂头皱了下眉。
皇上下旨封赏,凌肖接旨谢恩,态度不卑不亢。
身后男子目光紧紧追随他的一举一动,两人目光无声较量,最终是男子漫不经心扯了扯嘴角,错开了目光。
凌志晨同太监客气几句,向后侧目,命陶明送人离开。
陶明知意,几人离去,院中只剩凌肖凌志晨二人。
凌肖一手托着明黄圣旨,垂眸面对着院门不知想些什么,凌志晨拧眉望着他侧影许久,见他没有过多与自己交谈的意思,自己又寻不出话题来,气氛莫名有些微妙。
也不知何时到了这等境地,凌志晨冷哼一声,心烦意乱,僵硬地询问几句此案的细节便不了了之,凌肖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,说话行事都很守礼恭敬,挑不出差错。
就是因为挑不出差错,凌志晨心中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,望着他的背影,又想起家中的亲儿子凌鸣,一声长叹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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