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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长云眸色沉沉,没说两句,沈麟见他目光若有若无往窗外飘去看天色,没来由一阵无奈。
“……你且好生待一会儿罢,皇上正考虑罢你的职呢。”
顾长云静默片刻,神色古怪侧眸看他,“我缺大理寺卿这点俸禄?”
昨日街上长长一列车马箱笼的情境浮现眼前,沈麟无言以对,有幸目睹一回,才知道明平侯家财万贯到了这等程度。
他面上不显,漫不经心道,“昨日那一遭,没搬空明平侯府半个库房?”
这话若是换个人说必然有打探明平侯内府私情的嫌疑,但若是沈麟,便只是逮着一切机会呛他几句罢了。
顾长云似笑非笑,“小事,家底总比你们沈府丰厚,一掷千金博美人笑的底气还是有的。”
这么些年赵贯祺赏了不少东西,逢年过节不说,他月月告个病染个风寒什么的,福德善受命总会带些东西探病,其中不乏金银珠宝之类。
沈麟一哽,“明平侯夜夜笙歌吃喝玩乐,难不成都是吃的白食?”
顾长云微微一笑,“惭愧,惭愧,有人请客,咱们花的都是小钱。”
裴文虎悄悄溜到匡求身旁,津津有味看两人斗嘴,良久沉默后,沈麟移开目光,顾长云噗嗤一笑,大步走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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