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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长云咬着舌尖,静了片刻,颓废转身离去。
外面陆沉同他说话,也没听见顾长云的声音,脚步渐近,陆沉跨进门,疑惑,“侯爷他?”
白清实一摊手,狡黠地眨眨眼,“相思病罢。”
百戏勾栏,如苏柴兰翘着脚趴在一处竹榻上,百无聊赖去揪蒲席边缘的线穗。
阿骨颜静坐在一旁矮凳上,长腿憋屈地蜷在身前,目光冷厉落在窗外。
隐约有下面北衙禁军火把的光亮打在窗棂上,一晃,又一晃。
他们将小戏楼围得不留缝隙。
如苏柴兰瞧见他正襟危坐的模样,觉得好玩,忍不住想要逗他,伸脚在他膝上试探地踩了踩,最终在大腿上轻轻一蹬,笑道,“今晚你还要在那坐一夜?”
阿骨颜从身后寻出一把蒲扇,给他扇风,低声道,“现在只能这样,委屈主子了。”
北衙禁军的人盯着,冰盆摆不出来,京都中冰贵,虽说寻常人家也不少买不起,但没几家能日日夜夜续着冰盆,如苏柴兰的房间烧了,现在睡在阿骨颜这儿,昨晚阿骨颜坐了一夜,守着如苏柴兰给他扇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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