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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奕像是被他的微笑烫了一下,详装若无其事地回首跨入后院。
这算什么,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同别人礼貌打招呼?
可惜凌肖不是玉,他现在是一把开刃的刀,你只要稍微不妨,冷不丁就会被乍露的寒光狠狠地割一下。
鱼羹的味道很熟悉,像是晏子初的手笔,云奕捧着碗环视一周,“晏子初呢?”
晏箜停下给月杏儿夹菜的动作,看向她,“家主在楼上房间,说是没有食欲。”
使哪门子小性子,云奕习以为常地翻个白眼,良心发现地嘱咐他待会送消夜上去。
晏箜抿唇笑了一下,连连点头。
皇宫带给汪士昂的感觉依旧是冷,寒气无孔不入,但凡一接触皮肉,便会不死心地死死缠绕上来,仿佛有实质是丝线,勒入皮肉,缠上骨髓经脉,让人每时每刻不厌其烦地受它的折磨。
赵贯祺的眼睛耳朵在这深宫中比比皆是,满安已经失了先前在山上沧浪书院里奔跑玩闹的灵气和兴致,双目空洞,成天坐在窗后抬头望着那四四方方一小片天空发呆。
汪士昂不惊讶于赵贯祺后宫中寥寥几人,他一向不是沉迷美色的人,当年以为他是心中自有丘壑,才对外界这些诱惑视若无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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