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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善德小心翼翼给汪士昂倒上茶,替两人掩好门后静静守在外面,做一个恪守本分的聋子。
赵贯祺盯着汪士昂抿了口茶,微笑道,“先生,今日我听您的话,给了如苏柴兰一个下马威。”
汪士昂眼皮狠狠跳了一下,沉默后问道,“在下斗胆一问,皇上是怎么做的?”
“我把他在京都中藏身的戏楼烧了,”赵贯祺说这话时语气轻快愉悦,眸中闪着奇异的光彩,“从楼顶烧的,他的房间烧了大半,今晚他休想睡一个好觉。”
汪士昂隐隐生起担忧,“皇上这般做法,怕是会激怒他。”
赵贯祺冷笑,“狗急跳墙,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。”
汪士昂不大赞同地微微敛眉,赵贯祺总是说一分做三分,如今眼底的偏执疯狂之色险些压不住,不是算是什么好事。
大概是意识到他已沉默良久,赵贯祺收起面上神情,静静望他,是在等他的下文。
喉中干涩得厉害,汪士昂心跳几乎停了,强装镇定端起茶杯一口气喝下半杯。
赵贯祺很有耐心,问他,“先生怎么看?若是换作先生,会怎么做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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