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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习欲言又止,但凌肖比他们的事多得多,这个节骨眼上,的确不能再出纰漏,便没有再多说什么,点点头,“那我放柜子里了,完事了再喝。”
凌肖心不在焉嗯了一声,去了内间,背对着外面汪习,脱去泛着湿气的外衫换上禁军的玄色内袍。
汪习不知他去了哪,但不敢多问,他看得出凌肖心情不佳,搜肠刮肚想说些什么活跃气氛,憋了半天,憋出来一句,“这种天气应该去喝羊汤。”
凌肖穿了外衫,挂上腰牌,将佩刀从刀架上拿下搁在外面桌上,认真道,“待会你们没什么事,让庄律看着些,带广超出去喝便是。”
“那可不行,”汪习急忙拒了,嘟囔一句,“还得给你撑场子呢,庄律一个人形单影只的……”
他鲜少说成语,为此暗暗红了脸。
凌肖低迷的情绪总算提起来些,笑了一下,“弟兄们都在。”
汪习讪讪摸了摸鼻尖。
两人静坐无话,听外面雨声骤然急了起来,有人踩着了水洼,愤愤地骂了一句什么。
汪习回神,“广超过来了。”
他话音刚落,广超急匆匆跳上台阶拍门,因房门本就是微微掩着,他一个不妨,整个人扑了进来,险些脸贴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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