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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在十步开外,身着禁军服饰,一手紧紧握着刀柄,一手死命攥着一块木牌,硌得掌心生疼,然而低头去看,木牌赫然变成了南衙禁军副都督的腰牌,变成火团,烧得他一手的血。
好累,他无力地抬手,踉踉跄跄上前,好累,是不是将那扇门打开,就能解脱了。
但有人拽着他往后,后面是深渊。
一道惊雷生生将他从梦中拉出来,鲤鱼打挺起身,第一先低头看手上没有血,什么都没有。
那并不只是个梦。
心中惶惶,疲倦却也亢奋,凌肖换了衣裳,随手拎上斗笠出门去了。
私宅,窗台鹤草精神抖擞,凌肖进门先去看它,眸中神情缓和了些,从怀中拿出帕子轻柔拭去长叶上挂着的雨珠,忽而浑身一僵,几欲目呲欲裂,怒火掺着绝望,疯了般闯入门内。
帕子轻飘飘落在地上的水坑里。
狼藉,一片狼藉,他舌尖咬出了血,才逼得几分理智回笼,眸光狠厉,整个人如同蓄势待发的刀刃,杀机尽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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