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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清清撩开纱帘,缓缓向他走去,轻笑,“怎么,我们严铧公子有什么烦心事?”
严铧子超没反应,灌下一大口酒。
楼清清笑意渐冷,静默片刻,忽然道,“清清的事可是让公子为难了?”
严铧子超嗤笑一声,“你们女子总是爱这般拈酸吃醋,再不可避免地牵连上男子。”
他心中不快,便也不想让正在眼前的楼清清好受,更何况事情的起源是她求他办事,不怀好意道,“你背地里这档子事,那个什么明平侯知道吗?”
楼清清笑容凝固,装作不懂,“公子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那是不是藏着一个画师?”严铧子超两指随意拎着酒壶,朝某个方向一抬,又道,“你猜我一路过来听见什么了?你既想给明平侯塞人,又想给明平侯的女人使绊子,楼清请你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吗?这般作为实在是……小爷还真是琢磨不透你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“最毒妇人心,”他潇洒仰头,大口咽下壶中仅剩酒水,一抹下巴,对她的神情变化嗤之以鼻,“小爷虽不是什么好人,也不爱循规蹈矩,走江湖最欣赏一个敢爱敢恨,小爷实在看不惯你这为人,单子我不接了,爱找谁找谁去!”
字字如刀,专门往伤疤上捅,楼清清竟是一动也不能动,仍是笑着,然目光颇有些恶毒地紧盯着他的动作,看他眼底渐渐流露出鄙夷之色。
所幸严铧子超并没有同她对视太长时间,这才让她稳住身形,或许是不屑,或许是觉得浪费时间,在栏杆上磕下一枚银锭。
“这是酒钱,小爷日后不会来了,酒是好酒,可惜人不能养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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