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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不会挨揍了,云十三松了口气,重新蹲到柴房门口。
三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喵呜着朝他走去,绕着他走了几圈,脑袋顶开他的胳膊,自来熟地踩着他的大腿窜进怀里趴下不动了。
又暖又软乎的一团压在腿上,这感觉十分新奇,云十三瞅了它半晌,随它爱怎么躺怎么躺了。
想起来云奕。
云奕的病像是好了,又开始不见人影起来,他掰着手指头数,已经好长时间没和她说过句话了,江湖中人聚人散,意想不到他竟在明平侯府见着了云奕,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。
但云奕和侯爷忙的好像是一件事,暗卫总是敏感的,不说风声鹤唳,也觉得危险渐近。
他心里莫名有些难过,望望月亮,觉得此时云十一应该陪在自己身边。
清晨,公鸡刚刚打鸣顾长云就醒了,窗外才有些光亮。
今儿是惠举一事结案的日子,所谓凶手终于缉拿归案,悬在大理寺头上的巨石终于能落下了。
顾长云精神得很,他虽不甘赵贯祺在此事后将他再次远远踢开,收回大理寺卿的符印,然而接下来忙碌其他事情,他突然释怀,不愿将多余的精力分在自己同自己怄气且无关紧要的事上。
连翘端来温水的时候惊讶他已经起了,忙伺候着梳洗,碧云端来粥点,顾长云草草用了几口便搁下,往前院去,正遇见陆沉沿着小路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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