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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翘笑着退下,独留她一人眸光浮动,静静想着心事。
风雨已来。
南衙禁军府衙,堂内气氛一片凝重,凌志晨沉着脸坐在正位,双手合着撑着桌上,拇指抵在眉心一言不发,面前地上摆着蒙了白布的和仕刚的尸体,凌江立在一侧,面上表情也不好看,隐隐浮动着慌乱和不耐。
旁边下面立着两排人,庄律广超赫然在列,垂眸静静望着地上。
许久,凌志晨哑声开口,“到底人是怎么死的?”
凌江眼皮一跳,目光冷冷射向下面一人,那人镇静出列,禀报说,“回都督,经证实,和大人是因昨日饮酒过度,出现轻微中毒情况,再加上失血过多,暴雨淋了一夜,才暴毙身亡。”
凌志晨沉默片刻,缓缓放下手,似乎是松了口气,紧紧盯着那人,“千真万确?”
那人从容自若,“再三确认。”
和仕刚是萧丞的人,无论如何都得给出个交代,凌志晨闭了闭眼,“将卷轴先拟出来,给和府递个信去,说是查明了和大人的死因,还请和夫人节哀保重。”
往日他吩咐事情下去,先应话的就是凌肖,无论大事小事,他这个义子向来将他的每句话放于心上,谨小慎微行事,亲历亲行。
再看凌江,应是应了,转身就吩咐给下面的部下,让他们代为去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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