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探子莫名有些张不开嘴,“只看外伤,是和仕刚耍酒疯,淋着雨跑到路上,街边挂招牌旗帜的杆子正巧被风吹倒,杆子上的钉子整根扎进了后肩。”
严君益被离谱的说不出来话,他静了半日,一瞬时似是苍老了十岁,有气无力摆了摆手,“你且退下罢,再打听打听。”
一想又算了,南衙的人已经去了,过会儿派人去问便是,只怕传到了朝堂之上,又让大理寺横插一脚。
老爷还未回来,严君益闭了闭眼,呼息间又恢复了萧府持事大管家的冷静姿态,“来人,将老爷书房香炉里香灰扫了,开窗透气。”
他照常布置完一切,匆匆回房换了身更不起眼的衣服,从萧府后门悄无声息离开。
一场无声的风暴正悄然酝酿。
百戏勾栏,地势低处的矮屋都浸在水里,扎朵起了个大早,挽着袖子裤腿赤脚站在门内,操着葫芦瓢往外舀地上的积水。
扎西被他妹妹安排在桌上不准下去,侧耳听水声,温声道,“扎朵,把鞋穿上,水脏,里面不知道有什么东西。”
扎朵专心致志的舀水,胡乱应了一声,并没有要去穿鞋的打算。
扎西无奈,望着屋顶愣愣出神,昨夜暴雨,他听着屋子的漏水声听了一夜,心里很是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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