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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律暗暗松了口气,同广超一起随他快速往一个方向去。
院中,汪习坐在正对着院门的竹椅上,正摸着瘪下去的肚子不住叹气,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,目光三番五次在墙角悠闲啄食的鸡上流连,同时还要提防看守的人过来发现凌肖不在,可谓是身担重任。
盐酥鸡真香……汪习咬了咬草茎,决定再眯一会儿,希望睡醒头儿就回来了。
吵醒他的是母鸡下蛋后的叫声,咯咯咯的就跟在耳朵边叫唤一样,汪习皱眉把头扭到了另一边,隐隐约约闻见了一股肉的熟香。
什么玩意,他做梦把这烦人的鸡烤了?
刚一睁眼,入目所及是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鸡头,绿豆眼同他茫然对视,尖尖的鸡喙离他的鼻尖不足两寸,被广超拎着的公鸡像是被他忽然睁眼吓了一跳,张开喙扑着膀子就开始咯咯叫。
汪习懵了一瞬,反应过来后从椅子上麻溜起来,“广超!你小子又欠挨!”咬牙切齿的追着拎着鸡的广超满院子跑。
广超一撒手扔了鸡,开怀大笑,“哈哈哈二哥你头上沾了两根鸡毛!”
庄律站在屋门口看两人打闹,不忘提醒一句,“小些动静,别把前面的人引来了。”
凌肖换了身衣裳,挽着袖子在另一片较为清净的地方支起来个锅炒菜,闻言淡淡笑了一下,“不碍事,他们听见声音才会放心,哪能认出是其他人的声音。”
庄律默默向他投去目光,他是第一次见凌肖挽袖是为了做菜,教书的先生常道君子远庖厨,他家虽不是名门贵族,却也一直深受这些言论教诲,较惊讶而言,还是新奇更多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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