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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正晏剡俱是沉默,一切尽在言之未尽中。
半晌,晏剡揉了把晏箜的发顶,涩声道,“哥去给他立个碑。”
柳正慢吞吞收起纸,“查查李生家里人在哪罢。”
晏箜低头揉了揉眼,柳正给他递去热茶,他捧着茶杯抿了几口,望着桌角发呆。
柳正瞥他几眼,勾出那个西域商人的简像搁在一旁,晏剡将虾肉藕夹的盘子往他那推了推,一时无话。
次日清晨,顾长云略用了点粥点便起身去了皇宫,赵子明还用那种眼神看他,顾长云眯了眯眼,问身边的赵远生,“谁又惹他了?犯病了?”
赵远生打着哈欠,没注意,凑过去压低声音道,“他不就是那样,看你不顺眼呗。”
顾长云不在意的耸耸肩膀。
萧丞也在看他,只不过目光隐晦的多。
皇宫里的暗探耳聪目明,赵贯祺昨日就宣凌志晨进宫问话,然和仕刚并不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,赵贯祺问完事情经过以及死因,面上痛心感慨几句我大业失此人才,不痛不痒让福善德准备些东西慰问和仕刚家属便也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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