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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到凶手不就结了。”
沈麟冷笑一声,“说的容易,有证据证明我们抓的人是凶手么?”
顾长云从抽屉里抽出来一封信。
沈麟顿时了然,望了望外面,压低声音,“那晚书房里的信?你就放这?”
“怎么,我还得好生供着?”顾长云失笑,喉咙有些发痒,随意将信封扔在桌上,“匡求没同你说吗,信纸是白的,什么都没写。”
沈麟不信,“匡求没打开看,”走上前打开信封,确实无字,又凑到灯前,“别是用其他法子藏着字。”
信封交给陆沉和云一看过了,真就是一张空白信纸,一笔画都没有。
顾长云叩了叩桌子,“这应该是耿贞度放的,他失了职后进了工部,虞部郎中,是工部侍郎梅木水一手安排的。”
沈麟缓缓将信纸叠起,还在细思,“梅木水是萧丞的人。”
“耿贞度行事生疏,眼高于顶,又在众人面前同你我结下梁子,萧丞不会将多要紧的事交给他办,虚晃一把而已,不知什么居心,但他让梅木水给耿贞度安排了职务,说明他现在还是一枚棋子,没有作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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