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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律听着他说,注意到街上走着的一老伯。
广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疑惑,“下雨天也有人钓鱼么?”
“常人多为雨后钓鱼,但雨前也有,钓鱼不只看天气,也看水情和鱼情,”庄律收回目光,“那篓不轻,这老伯该是个钓鱼好手。”
正巧羊汤和手抓羊肉上来,两人止了话头,从桌上竹筒抽出筷子开吃。
那老伯一路晃晃悠悠,气定神闲走到明平侯府那条街的街头,站着远远观望了几眼,低头看看鱼篓里两条鲈鱼两条鲅鱼一条花鲢,掂了掂重量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片刻后,明平侯大门前凭空多了一个鱼篓,守门的侍卫恍然失了一瞬时的神,再回神时门前就多了一物,惊讶之余不住后怕,额上生出冷汗,几人互相递了个眼神,左右察看一番并无可疑之人,也再无其他异处。
一人拎着鱼篓细细打量了一遍,有些拿不定主意,对旁边比了个手势,另一人会意,抬脚就往里面跑,不多时云七随着出来,皱眉略问了几句,也没发现什么异常。
一个鱼篓放在门前不好看,湿了一小片地方,云七单手把它拎起来,顿了下往门里走,转身的时候往一个方向飞快瞥了一眼。
暗处的云四云五对视一眼,目光也有些茫然,刚才好像是有个披着斗笠的人影来着,若不是那鱼篓在那大剌剌摆着,只怕连他们两个都会以为自己只是眼花。
接着云七的目光,云五无奈从藏身处出去寻她,简单说是有一人过去只放了个鱼篓,没其他动作,等侯爷回来禀报上去先。
云七便只好先将这个鱼篓一路拎到后院厨房,原封不动浸在装了些水的大缸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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