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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名字是祖父起的,三岁那年父亲教他识字,最先教的就是麟字,站在他旁边看他笨拙地握笔习字,第一次跟他解释了他名字的由来。
“炳炳麟麟,岂不懿战。”沈麟喃喃一句,猛地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饭,挡住了险些喷涌而出的某些情愫。
明平侯府,顾长云对着空空如也的房间,面无表情扭头问阿驿,“云奕又出去了?”
阿驿可怜巴巴的点头,“我一早来找云奕玩的时候她就没在。”
顾长云捏了捏鼻梁,“成天不闲着。”
昨晚云奕问他要了百官卷宗,神神秘秘不知要干什么,就不该昨晚熬夜寻了出来给她,好歹也得让她在自己身边缠个半日再说。
好了,现在动不动就不见人。
阿驿拎着一只小竹篮,里面垫着的干草上卧着两只雪白雪白的奶兔子,粉色的鼻尖一耸一耸的,顾长云多看了两眼,抬抬下巴,“兔子哪来的?”
阿驿托着篮子送到顾长云手边,“来喜给我的,说是厨房采买的人弄来给我顽的。”
他刚一得了就兴冲冲的来寻云奕,等了半天只等回来了顾长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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