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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云脸上裹着纱布,只露出一双眼睛,死鱼眼一般木木的盯着房顶,见人来了也没反应。
是不是耳朵给弄坏了,云奕微微俯身将她从头打量到脚,回身对着云三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“坏了?”
云三摇头,往上点了点太阳穴。
云奕了然,剥皮之痛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还是过了,这是一时半会缓不过来。
依云脑子里仍是昏的,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,只记得有人将她从那让她痛不欲生不忍回想的地狱扛了出来,顶的她小腹疼,好像又有许多小虫子围绕自己在耳朵边嗡嗡,头疼,脸疼,疼的都木了,疼的她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,也顾不上去分辨这些人都在说什么。
云奕看了半晌,拉过床头的凳子坐下,两指轻轻夹着她的袖子往上提,指尖轻探进去为她诊脉。
云三忍不住上前,“她底子太弱,失了太多血,刀口没有及时处理,生了炎症,药如今灌不进去,低热一直退不下去。”
云奕诊了一回,闭眼问他,“怎么不施针?”
云三欲言又止,“她太虚,我怕她经脉扛不住,人就没了。”
“人固有一死,”云奕毫不在意,“早死晚死都是死,拿酒和银针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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