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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长云把册子揣怀里,带着白清实往外走,“行了,一夜未睡,回去歇着吧,剩下的交与我。”
陆沉正好从外面回来,顾长云便将白清实交给他,让他带着回去歇息。
顾长云随手抓了把落花,飘飘洒洒的一路带到湖边洒进水里,看着落红随水纹轻轻飘荡打转,好不容易心情通畅了些,不经意瞥见衣上墨点,刚通畅的地方又给堵上了,他掏出怀中册子卷起来敲了敲雕花石栏杆,急匆匆赶回寝屋换衣服。
云奕被他在暗室里晾了大半日,大半日滴水未进加上喉咙里的灼烧感,云奕把金锭往地上胡乱一推,躺在床板上,百无聊赖的替自己抹一把心酸泪。
晚膳前,顾长云开了暗室门,但没有进去。
云奕眯眼瞅外面的光亮,心想这人又在闹什么别扭,翻身趴在枕头上往外探了一眼。
顾长云就站在台阶尽头,脸上没什么表情的低头看她伸出来的脑袋。
云奕对他笑了笑,声音有些哑,“又怎么了侯爷?”
顾长云的声音很轻,“前朝户部员外郎祝系海,满腹经纶,处事公正廉明,前朝四十六年正月十一日晚,惨遭灭门。”
云奕默了一瞬,坐直身子。
“前朝工部主事陈广世,尽职尽责广修水利,爱国爱民,前朝四十六年正月十七日晚,惨遭灭门;前朝给事中石如祥……”顾长云缓慢的走到云奕面前,“前朝通政司参议李琦,廉洁奉公,清正廉明,前朝四十六年廿月十九日晚,惨遭灭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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